巴勒斯坦民族的成長曆程–從阿拉伯民族主義到巴勒斯坦民族主義
巴勒斯坦民族經歷 了從「潛在民族」→「自在民族」→「自覺民族」的過程。在思想領域,巴勒斯坦人經歷了從阿拉伯民族主義到巴勒斯坦民族主義的轉變。在完成了這一轉變後,美國、以色列和國際社會才把解決巴勒斯坦問題的重心從阿拉伯國家轉移到巴勒斯坦人身上,才使中東和平進程步入了正確軌道。
巴勒斯坦民族經歷 了從「潛在民族」→「自在民族」→「自覺民族」的過程。在思想領域,巴勒斯坦人經歷了從阿拉伯民族主義到巴勒斯坦民族主義的轉變。在完成了這一轉變後,美國、以色列和國際社會才把解決巴勒斯坦問題的重心從阿拉伯國家轉移到巴勒斯坦人身上,才使中東和平進程步入了正確軌道。
這一時期以色列的經濟發展也存在一些較嚴重的問題,如以展資金過分依賴外援,通貨膨脹居高不下,外貿逆差不斷加大,軍費負擔沉重(占預算支出的四分之一),企業效益不佳,等等。
以色列國家和人民為生存進行了艱苦的努力,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們依靠自己的意志和智慧,依靠世界各地猶太人的幫助,同時也較好地利用當時的國際環境,終於為自己贏得了一片生存的空間。
1967—1977年這十年是當代以色列歷史上最重要的時期。在此期間,以色列經歷了「六天戰爭」和「十月戰爭」兩次大規模的戰爭。這兩場戰爭不但極大地改變了以色列控制的地域範圍,而且也給以色列的內政和外交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此次戰爭歷時6天,所以稱六天戰爭,戰爭爆發於6月5日,因此也被稱為「六·五戰爭」或第三次中東戰爭。戰爭中,埃及、敘利亞和約旦三國損失慘重,陣亡4,200多人,受傷6,000餘人,被俘和失蹤7,500多人,損失坦克965輛、飛機429架
1969年2月,以色列總理艾希科爾突然去世,工黨內部就總理人選進行了協商,確定由果爾達·梅厄出任總理,從而避免了達揚與阿隆之間的一場權力鬥爭。1970年9月,埃及總統賽納爾也因心臟病而突然去世,由副總統薩達特繼任總統。隨著阿以新領導人的上臺,雙方的衝突也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
十月戰爭雖然沒有像1967年戰爭那樣導致大規模的領土變動,但對以阿雙方產生的衝擊,尤其是思想衝擊都是巨大的。有的阿拉伯國家開始認識到要通過武力消滅以色列是不可能的,承認以色列的存在已是一個不可迴避的現實。
雖然以色列只是同阿拉伯國家對抗,但在東西方冷戰的格局下,以及受其他各種因素的影響,1967年和1973年兩次以一阿戰爭後,以色列在國際上遭到了空前的孤立,成了國際社會中的一個「不可接觸者」。
與那些吵吵嚷嚷的俄羅斯移民比起來,一般以色列人對衣索比亞移民的印象要好得多。但他們也認為,由於有著特殊的文化、習俗和膚色,他們要想完全融入以色列社會要困難得多,時間也會長得多。
由於沙米爾政府堅持僵硬立場,與美國中東政策目標相抵觸,因此雙方的摩擦經常發生。美國在驅逐巴勒斯坦人問題以及修建猶太定居點等問題上都公開批評以色列,並拒絕向以提供100萬美元的貸款擔保。
內塔尼亞胡政府的強硬政策也只能使和平進程暫時停頓和徘徊,在某些方面甚至還出現了倒退(如以敘談判),但卻不可能使其發生根本性的逆轉。以阿之間要真正實現和平將是一個艱難而漫長的過程